【喻黄】隐身骑士⑩
总裁喻✖️新员工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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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是倒数第二更。
王灵娇叹息：“你可真难伺候。”
这话让黄少天十分想哭，说什么呐小姐，在你面前谁好意思说自己难伺候啊？
但是毕竟有求于人，黄少天十分理智地软下姿态：“咱们再想想，就没有一个合适的吗？”
王灵娇不满：“我刚才说的哪个不合适？”
黄少天暗暗后悔这事征求王灵娇的意见了。早知道这样他还不如去问陈果唐柔，或者柳非江波涛，甚至苏沐橙楚云秀，哪怕是最后没办法问了徐景熙宋晓魏老大，也比问王灵娇要靠谱多了。
“小姐，”黄少天无奈：“请正视我的身份，我是个普通工薪族，你刚才建议的豪车、别墅、游艇，跟我的生活实在不搭边的。”
王灵娇嘟嘴：“是你告诉我的，‘非常重要的人’，那当然要用最大的排场喽。豪车、别墅我都有，游艇也不是搞不到，借你喽。”
黄少天叹息：“借花献佛算什么心意嘛。”
王灵娇奇怪：“你是我男朋友啊，那我的不就是你的，怎么是借花献佛呢？”
得，在这等着自己呢。
“要表现心意，”黄少天努力掰正王灵娇的价值观，“你想想，你人生第一次工作，赚到了第一笔工资，是不是想向你最重要的人表示感谢？比如你爸爸，你有没有想过，工作第一个月，用自己的工资来送他一份礼物？这个礼物一定要用自己赚的钱来送，这样才有意义。所以嘛，礼物的价值不能超过你第一个月的工资，对不对？”
王灵娇歪着头想了想：“你说的好像有道理，要是用自己零用钱送爸爸礼物，什么时候送都一样，没必要等自己工作第一个月。嘿，反正我零用钱也是爸爸给的，他倒是不在乎。那你说吧，你能拿出多少钱？”
黄少天找出刚才那条短信，展示给王灵娇。王灵娇看了一眼，直接喷了：“师傅！你你你你你……你这么可怜啊？”
黄少天无奈：“特殊情况嘛……”
黄少天是六月下旬才入职的，上班一周就进了七月。应届生薪资本就不算高，试用期又是80%，再扣掉五险一金，首月薪资可想而知。
王灵娇翻着白眼直摆手：“帮不了帮不了，你这忙我帮不了。这么点够干什么？师傅不是我说你，年轻人嘛，努力一点啊，赚这么点钱你怎么娶老婆？不过你要是跟我在一起倒是不用担心这个，我爸爸会提供足够零花钱，毕竟也是蓝雨大股东么，哎说起来我还真是挺自豪的，这种衣来伸手的生活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黄少天不想再跟她说这事了。好在现在到了午餐时间，他建议：“好久没在公司餐厅吃饭了。今天……？”
王灵娇起身拍拍屁股：“我要去找我爸爸一起吃，走吧？”
黄少天连忙摆手：“不不不，我自己去吃。咱们下午在这碰头。”
然而黄少天最终也没能摆脱王灵娇的纠缠。正当他庆幸总算喘口气，端着餐盘在餐厅悠哉悠哉踱步时，背后又想起那个烦人的声音：“师傅！这边这边！看这里！”
黄少天从没觉得哪个人的声音能这么讨厌。
他心里劝自己淡定淡定，深呼吸一下，又摆出一副笑脸，无视周遭无数诧异眼神，朝声源处走去。
“师傅，”王灵娇倒是习惯这种被万人目光注视的感觉，直接上来挽他胳膊，“这个就是我爸爸，快叫人！”而后转向王副董：“爸爸，这就是我跟你提到过的，我师傅，”她上前一步，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耳语：“也是男朋友！”
黄少天嘴角抽搐一下，看到王副董眼角跳了一跳。
四目相对，尴尬的小气泡咕嘟咕嘟往外冒。
王副董看上去比同龄中年人要更沉稳，毕竟技术出身，周身围绕的气质也是理智刻板的，让人倍感严肃而保持距离。只有目光瞥向王灵娇时他才会流露出一丝疼爱，反复提醒别人这也不过是个普通的父亲。
也许都是长期浸淫在编程世界中的人，会本性地相吸，黄少天并不觉得这人高高在上，有种莫名亲近。
那么问题来了，从小被这样的父亲影响，王灵娇这混世魔王性格是从哪来的？
“王副董。”黄少天谦恭地低头示意，暗中挣脱王灵娇的“挟持”。
“嗯。”王副董没多说话，只是盯着他看了几眼，眼神颇有点奇怪。
这就是传说中农夫看拱菜猪的眼神？黄少天脑门挂上大大一颗冷汗。
什么鬼乌龙！
狗血剧情并没有就此终结，反而愈演愈烈。
喻文州来了。
王灵娇看见喻文州的第一眼就起身招呼：“文州哥哥！文州哥哥过来！”
很自然地吸引了第二波目光洗礼。
黄少天死死抿住嘴唇，生怕一不留神心里头沸腾的脏话就要脱口而出。
%@￥#￥%……
他脸憋得通红，恨不能把头埋进餐桌底下。
眼睛不去看，耳朵就自然更敏感。他听见喻文州很自然地回应：“灵娇啊，怎么今天在餐厅吃？”
然后一双长腿落旁边，喻文州打招呼：“王叔叔。”
没有废话，没有征求意见，毫不拖泥带水地坐到自己正对面。
喻文州开完会时已经十一点半。从会议室出来，留守办公室的助理第一时间通知他：“喻总，10楼李经理来找，等很久了。”
“请他进来吧。”喻文州放下手中电脑，在宽大的扶手椅上活动一下肩膀。
10楼，人力资源部。李经理是喻文州的亲信之一。这么急匆匆来见，会是什么事呢？
“喻总，”来人正是人力资源李经理，他见助理出去，关好办公室门，才径直走到喻文州桌前，“有点不对劲。”
喻文州相信下属的判断，半眯着眼睛，问：“怎么回事？”
李经理直接打开手中文件夹，递到喻文州眼前：“今天王副董突然到访人力资源部，点名查看这个人的资料。”
“点名？”喻文州眉头蹙起，手指摩挲着文件夹中黄少天提交的员工档案。
就是紧急联系人填成“表哥”“于温州”的那份。
这份档案自然被喻文州动过手脚。为避免员工档案遭篡改，蓝雨内部系统默认下载到本地的档案文档导出是图片格式，不能更改内容。手上这份也不例外，但整个“紧急联系人”部分都被油墨污染，根本看不清原来是什么字，只露出个别数字，根本无从猜测。
“他说了什么？”喻文州问。
李经理回答：“他问为什么这个人电子档案上没有联系人，我们就翻出纸质档案，说当时打印机出问题，很多人档案印刷不全，直到录入才发现，原始邮件业已清理，又不是什么必需项，所以没有录入。他有点不高兴，又要了这个人所有备案信息，查看过的我都放在文件夹里了。之后他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就是责备我们对待工作态度不端正一类。”
末了，李经理犹豫着补充一句：“喻总，王副董这样大费周章查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是不是……”
喻文州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但很快被掩饰过去：“嗯，我知道了。李经理，还麻烦你留意类似的事情，随时跟我说。”
李经理应了一声离开。
喻文州将头靠在扶手椅舒适的靠背上，手指不停敲打桌面上的文件夹。这里的每一份文件上写了什么他都再清楚不过，能暴露信息的只有最上面的那份员工档案。可是员工档案能透露什么？
王叔叔究竟想要查什么？
喻文州划开手机，点进王灵娇的朋友圈，看那张两个人的合影。昨晚经黄少天提示，他才留意到这条朋友圈，顺便也留意到王灵娇和王副董的互动。
男朋友？喻文州失笑。
因为王灵娇声称黄少天是她男朋友，所以想了解一下背景？表面上看很合理，但是考虑王灵娇的个性，王副董不会这么容易当真。
因为嗅到自己和黄少天的关系，想把黄少天当做把柄？他们一向掩藏得很好，偶然暴露在人前，都有说得过去的理由，让人不会多想。
除非……
除非是自己父亲向王副董泄露了秘密，让王副董刻意在这方面留意，那样的话，也不是不可能。可是黄少天入职也就半个多月，如此短的时间，就确认两个人的关系，会不会太草率？
而且最近几次接触，王副董并不像是掌握了自己什么要害。
一切异常从这张照片开始。
喻文州盯着那张照片看了一会儿。老实说，虽然是抓拍，但王灵娇拍得不错，两个人都很好看，光线、色调甚至两人的衣服都很和谐，就像是……
一个诡异的念头在喻文州脑海中炸裂。
不可能！这是喻文州第一反应。但是……
脑海中一切线索在这一瞬间统统指向一个终点。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一切都能说得通。
喻文州等不了了。他要马上求证这件事。
不出意料，餐厅是偶遇黄少天的最佳场合，更加惊喜的是，另外两个喻文州同样迫切想要见到的人也在。
“文州哥哥，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我师傅。”王灵娇半个身子倚在黄少天身上，手指捅捅黄少天肚子。
一向直率阳光的少年，此时脸红到脖子根，头埋在胸口，小声打招呼：“喻……喻总。”
“你好。”喻文州笑笑，转向王灵娇，“我还以为是你男朋友。”
王灵娇倒是不客气：“对啊，就是我男朋友。文州哥哥你眼睛真尖，什么都瞒不过你。不过我和少天在一起好开心，我想要一辈子都这样开心，文州哥哥你可不要吃醋啊……”
“唔！”旁边王副董露出一个怪异表情，忽然低头去看。
喻文州老早把几个人神色动作收入眼底，此时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忙打掩护：“不好意思王叔叔，我踩到你了吗？”
黄少天头低得更深。
“没事。”王副董声音沉闷。
今天王副董对自己格外包容，也格外沉默。喻文州敏锐地把握住这一丝线索，内心那个不可能的设想又增加了几分微薄的可能性。
可惜依旧很渺茫。
喻文州低头吃了几口东西，看起来无甚异常；王副董碍于心事一直没有开口；黄少天看上去倒真是一副新进小员工见到高层人物的忐忑模样，抬头直视喻文州都困难，更遑论开口；王灵娇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总算也识相地没说话。
四个人似是在沉默中博弈。
这沉默最后被喻文州打破。
他拿起餐盘上的纸巾擦擦嘴角，动作一贯自然优雅：“灵娇，我有些日子没见你了，实习怎么样？很忙吗？”
王灵娇倒是给台阶就下：“不忙不忙，挺好的，有我师父带我，很顺利，很开心，都顾不得去找文州哥哥玩！”
说着又往黄少天怀里蹭，被黄少天僵硬地推开，也不觉得失落。
喻文州假装没看到黄少天的窘态，玩笑一般向王副董道：“果然姑娘大了吗？时间可真快，当初的小婴儿如今也有了自己的想法。王叔叔，你仔细看灵娇他们两个人，是不是有点……”
“文州，”王副董生硬打断他，“你想说什么？”
“缘分。”喻文州笑。
王副董重重放下手中筷子，落在餐盘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至少足够暴露他心中的紧张。喻文州冷眼看着。
王副董那边意识到失态，颇有些尴尬，沉默半晌，终于道：“文州，我们谈谈。”
说罢直接端餐盘离开，连王灵娇连连呼唤也没有回头。
喻文州看着王副董背影，表情冷了一瞬，忽而笑了笑，转脸向王灵娇，又是一派春风和睦：“呐，你听到了，我们有事要谈。今天下午你们就好好继续之前的实习，不要来打扰呦~”
说完似不经意地淡淡扫过正对面那个一直没抬过头的人，不知所云地说了一句：“放心吧，没事。”
王灵娇纵然有些娇惯，却从来不愿意打搅父亲工作，听到王副董和喻文州是有正事要谈，想来是没时间陪她，只好乖乖听话，拉着黄少天回到18楼。
“喂，”王灵娇摇晃黄少天，“你怎么不说话？我爸爸又不会吃人，瞧你吓得那个样。”
黄少天好容易才从过度紧张中挣脱出来，憋了许久，终于得到发泄的机会：“你知道什么啊，那是你爸爸，但那可是公司副董事长，高层领导！在他眼里我这个一线新人小员工简直就是蝼蚁一样的存在好吗？哪有可能不紧张！紧张才是此种情况下正常的人类反应！唉跟你说你也不懂，咱们出身不同，你一个大小姐，含着金汤匙出生，根本体会不到我们平民老百姓的辛酸！”
王灵娇不服气：“不，你说的一点都不对！我爸爸那是什么人？虽然他对别人是有点严肃，可是对我从来都捧在心尖上！心尖上你懂不懂？特有那种铁汉柔情的浪漫！咳虽说我是他女儿也是能用浪漫这个说法吧。你对我那么好，爸爸绝对不会苛待你，那还有什么好紧张的！别说你了，就连我妈，逢年过节都会收到我爸送的东西。诶，说起来我有七八年没见过我妈了，不知道她还在不在那里……”
黄少天服了。跟王大小姐辩论这种事，真是谁干谁傻叉。
不过……
“你想问对不对？那就问呗，藏着掖着干什么，我又不介意！”王灵娇看黄少天一脸疑惑，十分坦荡，“我不是我爸亲生的，是领养的。听说领养过程特狗血，他去妇幼医院询问什么事情，碰巧遇到我妈刚生了我。那时候我妈也就十八九岁，还在上学，肯定不能养我啦，所以我爸就把我带回家，当亲生女儿一样养。至于原因嘛，我爸说他年轻时候对不起别人，很想弥补一下，正好我妈长得跟那个人挺像，尤其是眼睛，让我爸一眼就看上，所以就领养我喽。后来我妈找上门来，跟我爸要钱，我爸就直接签支票给钱送客！哇你不知道当时他有多帅，直接出道秒杀一众小鲜肉啊！哎，你一定想问我会不会介意当别人替身，我有什么好介意！真跟着我妈，还不定要过什么样的生活，哪有现在来的痛快！而且我爸疼我不是假的，我从出生几天就跟着他一起生活，和亲生的有什么差别嘛。所以这个故事其实我一点都不想隐瞒，多好的故事！直接让人对我爸的印象翻越几个台阶有木有……”
少有人能用话痨来堵住黄少天的嘴，王灵娇做到了。在逐一讲述了自己童年各种经历的原因经过结果及感受反思终于讲到少年时代时，王灵娇才想起旁边还有一个人：“诶你怎么半天不说话？”
黄少天心说我倒是想说，你给我插嘴机会么，脸上很淡定：“你渴不渴，我给你倒杯水。”
没有比逃离王灵娇更让他痛快的事儿了！
半分钟也行！
可是王灵娇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黄少天，闻言直接扑到他身上，黄少天躲闪不及，只好被王灵娇抓住胳膊握在手里晃啊晃：“喝什么水啊！我要喝奶茶，就那天咱们俩一起喝的那个！走走走现在就去！我刚才还没说完呢……”
这这这这这这这好不容易在办公室坐一坐，又要变外勤？
黄少天放弃了，觉得跟这小祖宗在一起真是折腾，折磨，折寿，目前看来还永无止境，幸福生活遥遥无期。
被王灵娇半拉半拖去电梯前，黄少天泪流满面地看见魏琛领导一干《荣耀》研发部人员暗戳戳给他竖了竖大拇指。
人生无望啊！
喻文州双手插进西裤口袋，默默等待着，听到电梯叮一声，旁边人迫不及待冲出去。
这么沉不住气？
“去我那里吧。”喻文州在后面悠悠走着，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全然无视前面王副董阴沉的脸色，径直走向自己办公室。
“请。”喻文州推开门。
王副董一言不发直接迈进来，面向宽大的书桌站定。
喻文州眯了眯眼睛，随即轻松一笑，将厚重木门关好。他走到王副董身侧，指了指一旁的茶台，问：“喝点什么？”
王副董转身，盯着喻文州：“省省你那些废话，我不是来找你打太极的。直接说正事，今天一起吃饭那个年轻人，我很有兴趣。如果你能让他跟我走，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喻文州微笑：“王叔叔会不会太草率了？这么容易就认定是他？”
无论此时刺透王副董的究竟是哪种猜测，喻文州这个问题都很适合。究竟是什么呢？其实喻文州还没有把握，但是心底那个不可能正渐渐浮出水面。
王副董却仿佛瞬间红了眼，用力抓住喻文州肩膀：“你也看出来了对不对？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觉得对不对？年龄，生日，籍贯，都很符合！还有……还有他的眼睛，他的笑容，我绝对不会认错！”
竟然……真的是这样？
心里泛起一波浪，有点苦，也有点期待，不知道它究竟会冲到哪里，只好任由它荡漾着，缓慢冲刷遍每一个记忆的角落。
现在还不是感触的时候。
喻文州收了笑容，换上一脸冷漠：“这只是一种猜测，没有任何真凭实据。”
“我不相信还有谁完全符合这些条件。”王副董不松口。
“可是，”喻文州盯着王副董的眼睛，“你不觉得太巧了吗？世界上存在这样的巧合吗？”
其实不止是在说服对方，喻文州也在努力说服自己。答案显而易见，自己何尝不希望这个巧合真实地发生？
如果是那样……
很多问题，就都不是问题了。
这愿景太过美好，喻文州在得到确切证据之前，不敢去想。
王副董似是被这话激得冷静一些，许久不语，再开口时已平复情绪：“鉴定报告两周后出来，到时候一切见分晓。”
喻文州皱眉，旋即挑起一边唇角：“灵娇做得不错啊，动作够快。”
王副董无视他言语中的嘲讽，正色道：“文州，我看着你长大，你也了解我的为人。你知道他对于我的重要性。这次王叔叔向你低头，一旦结果出来……我保证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
喻文州亦正色：“我不同意。”
“我不明白，”王副董语气骤冷，却不可避免地露出属于这个年纪的疲态，“你为什么非要在这件事上跟我作对？以往我们之间再多矛盾，一码归一码，你何苦这样为难我？我知道你掌控着他。对于你来说他只是一个员工而已，你可以左右他的一切，魏琛也听从你的意见。可是对于我来说，他很可能是我失散二十二年的儿子，是这么多年梦里都困扰着我的遗憾。文州，你至于吗？”
“不，王叔叔，”喻文州云淡风轻，“我不同意和我们以往的矛盾无关。您有您的立场，我有我的选择，我们之间的矛盾没有谁对谁错，这件事完全与此无关。我是可以左右他的一切，但是我想他的去留，应该由他自己来决定。”
“另外，我补充一点，”喻文州靠近一步，强势气场压迫向王副董，“他可能是您儿子，但他一定是我爱人。”
“什么？！”王副董大惊。
“怎么，我父亲没跟您说吗？那我就借这个机会正式告知，”喻文州微笑，“我势在必得。”
TBC
晚上跟群里几人拼字数，结果就是自己都有点看不下去自己写的东西🤦♀️
反正快结了，看看就好，不要当真🤦♀️
